“因为啊！”顾寒忍不住笑了：“因为那就是一件废品！”
“你胡说！”红玫瑰皱眉道：“我虽然比你年轻，你休想蒙我，嘉龙拍卖行是数百年的老店，店主人声望极隆！这里根本不可能出假的拍品！”
顾寒笑道：“我可没说嘉龙有假拍品！”
“相反的，无痕圣婴是真的，而且是无痕圣婴里品相上佳的！”
“但是，即使如此，也不妨碍它是废品的事实！”顾寒的声音不大不小，刚好传入欧阳维的耳朵里。
“大叔，你为什么这么说呢？”
顾寒将刚刚对巫如南说的话跟红玫瑰重复了一遍。
欧阳维凝聚心神，听了个真切，国字脸上，眉头拧成了结。
虽然无痕圣婴是在册的天材地宝，但是上面只说到其中蕴有极多的灵气，相
反的，顾寒的说法更详细，也更加靠谱一些。
难怪老家伙在列出必拍的五件宝物之中没有无痕圣婴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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