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电视屏幕上的人又是谁？
董老三扭过头来，正好与方书艺的目光相撞。
“你是谁？”
“你看呢！”方书艺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
笑意。
董老三很快反应了过来：“顾寒是你什么人？”
“他是我的主人！”
方书艺说着话，向董老三靠近过去。
董老三往后退去，他注意到方书艺没有影子：“你不是人？”
“你猜对了！”方书艺继续向董老三靠近。
“顾寒这小子有点本事嘛，除了巫医之外，竟然还会驱鬼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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