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我眼花了吧！张柔心想。
回头望时，年轻杀手仍然站在原地。
他的心脏虽然已经被刺穿，但是因为刀没有抹出，只有微小的血流渗出皮肤。
又因为来来往往的人太多，四面八方的行人成了他的依托，所以没有倒下。
而事实上，他双眼失神，瞳孔放大，生命已经消逝了。
顾寒他们走出人群，在一棵梧桐树下等车。
在这时候，河对岸那边缓缓升起了一架无人机。
无人机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，便向着这边飞来，它看起来好像是在航拍，飞飞停停地，来到了他们的头顶。
似乎是梧桐树的枝叶挡住了摄像机的镜头，无人机一直在调整方向。
终于，无人机调整好了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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