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明直视着顾寒，等着他倒下。
一般能不出手的时候，真明是不会出手的，因为医生告诉过他，年纪大了的人要养气，这样才能活得长一些！
而一但出手，真明也不会手下留情！
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，这是写在《训徒》中，白底黑字的真言！
剑芒入体，来犯之敌必死无疑！
真明看向门外，已经准备叫人来处理尸体了！
但就在这时候，顾寒的眼睛转了转，他的身形只是微微一滞，迈前一步来到了真明的面前。
真明脸上才现出惊愕的神情，就感觉胸口一冷，低头看时，发现自己的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个血洞，血水正汩汩地往外流。
“你，你，你…”真明指着顾寒，一连说了三个你，倒地而亡。
顾寒能够猜出他后面想说的话：“…你，你不是人，人被剑芒刺穿心脏，是会死的…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