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能够记起一两句当年写的诗呢:
“…天还这般地早,没有人愿意为我开门
端出喝剩余的酒,拍打我披霜的肩
所以,我站在河边
对着荡漾的波纹,装成一具雕像,眼望北面…”
鸡皮疙瘩掉一地。
“学姐!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啊!”顾寒一边上楼,一边对着电话说。
“顾寒,我组了一个局,瑰丽诗社周年祭,有空的话,希望你能来!”电话里的丁婉儿声音清丽,不带任何杂质,十分好听。
“哦!”顾寒有些犹豫,随即想起了丁婉儿对自己的照顾,那时候他的人生正陷入低谷,十分悲观,这从诗里一眼就能够看出来,在他的诗里,充满着“死”“亡”“尸体”“坟墓”一类的字眼!
是丁婉儿一直在开导他,帮助他!
好吧,就算是回答他对另一个顾寒的照顾了!
“好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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