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,他根本不屑?
躺在床上,回想着废旧工厂的经历,回想着顾寒的突然出现,如同救世主一样在柔和光线中显现
的英俊面容,回想着父母的关爱…
如此多的情感汇聚在一起,她也分不清此时的自己,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她感觉膻中穴处有点痒,底头一看,不知道什么时候,那里多出一颗粉红色的痣。
她一开始以为是血,拭了几次都没有拭去,这才确定下来,这是新长一颗痣。
她突然有一个很新奇的想法,是不是人每遭受一次磨难,就会新长出一颗痣以做记念,就像是古时候结绳记事一样。
如果是这样,这颗痣中,关于顾寒的记录会是什么样的呢?
应雄邀了几个朋友在酒吧里喝酒,劲爆的音乐和60度的烈酒都没有办法让他的神思专注于此。
他不时看向墙上的挂钟,挂钟嘀嘀答答地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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