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细张望了一下,虽然这宾馆和外面大城市的星级酒店比起来差得太远,但是在这个小乡场上绝对是最好的旅馆。
在保安的指引下我将车停好,然后那金坡带着我们走进了宾馆大堂,我问他住不住顺便帮他开一间,他急忙摆手,说他的姑姑就在这乡场上前面不远
,准备去她家借宿,明天一早要去峨边县城办事情。
我点了点头,招呼相木匠三叔他们到大厅的沙发上去坐下,然后金坡带着我去前台开房。我想到相木匠如今受了伤,晚上要好好休息,于是我要了三间房,给他开了一个单间。
哪知道我正在掏钱包的时候,那果基金坡却一把摁着我的手,将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,对着那前台小妹说刷他的卡。
我有些着急,想到怎么能让他付钱呢,我急忙去推他的手臂,哪知道他粗壮的手臂孔武有力,一只胳膊将我大半个身子压住,使得我一点也动弹不得,完全靠不前去只得眼睁睁的看那小妹刷了他的银行卡。
当那服务员将房卡交给他的时候,他才笑着将我从他的大手里面放了出来。事已至此,我只得红着脸说着道谢话,然后接过了房卡朝相木匠三叔他们走去。果基金坡将我们送到了房间后,便说他要走了,不但又说了些感谢的话,还一再邀请我们方便的时
候到冕宁县他的家里去做客。
我们笑着答应着,三叔拍了拍他的肩膀,让我送他下楼去。
我将果基金坡送到楼下后,他不让我送出去,说这边彝汉杂居,夜间酗酒的人很多,治安不是很好,吩咐我们晚上不可外出。
我笑着答应着,然后目送他消失在那前方的街道上。我转身往楼上走去,想着我和他年纪相仿,讲话投机,如今出门在外结识了新朋友自然无比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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