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光奇听了,望了望那三人一眼,默不作声一会,然后慢慢挥了挥手,说道:“放他们走吧!”
“什么,放他们走?就这么轻易的便宜了他们?”樊厨子眉毛一挑,大声的说道。
“放开他们,让他们走。”潘光奇依然小声的这样说道。
“可是他们…”樊厨子此刻任然有些不乐意就这么轻易的放走他们。
这时候三叔微微点头说道:“老樊,幺爸自有安排,放他们走吧!”于是樊厨子嘟囔着嘴巴收了自己的九斗碗,这时候那相木匠也走到三人面前,解开了那年老彝巫身上的定身黄符,厉声说道:“不管你们和我师弟过去有什么过节,今日就一笔勾销,以后要是再敢前来骚扰他,别怪我的大斧头不认人!”说完后他高举那开山斧,咔嚓一声将旁边箢篼大小的一块石头劈成了两半。
那三人面如死灰,慢慢起身捡了地上自己破损的法器,头也不敢回,灰溜溜的往着公路那头快步去了。
这时候我们急忙过去扶了那潘光奇的老婆上车,往着他家里开去。一路上相木匠在问着他刚才的情况,那潘光奇回头看了看,连忙说不忙,等进了屋再说。
我们将车停到他家的石板子院坝里面,到了他住的房子里面后,在潘老汉的指引下,樊厨子和三叔将那税淑芬扶到猪圈旁边斜靠在猪栏上。樊厨子还将地上的一只
勺猪食的木瓢塞到她手上,然后大家做贼一般笑着偷偷跑到堂屋来了。
这时候只见相木匠念叨咒语,然后一记雷法隔空挥去,端端正正的击在税淑芬的百会穴上,那农妇挨了这一下后,猛的一颤,然后一手提着猪食瓢,一个劲的看着那猪圈里面的一只带儿的老母猪正望着她嗷嗷大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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