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还说得有板有眼、煞有其事一般…关键是他那身上的伤,我这脚腕的疼…”我在心头嘀咕着说道。
那后面的一对男女朋友依然在对着话: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我的包虽然被抓烂了,那金顶的佛光真是太美了,啧啧啧,好壮观!”程思泯答道:“是撒,不是每个人上山都能见到佛光的,这要靠极大的缘分,要有福报才行…我看你,要是一个人上去,一定见不到,记住,你这可是沾了我们的光,哈哈…”
“切!我为什么要沾你的光才看得到佛光,我看你是沾我的光…”兰小茜一边说一边用手打了一下程思泯的手臂。
此刻我已经满脑袋都是问号了!在外人看来,这一对男女朋友说说这样的玩笑话,那再也正常不过了。然后在我看来却极其不寻常,那小子这一路从来没有对兰小茜有过一张好脸色,巴不得和她一句话不说离得远远的,结果现在两人有说有笑,还打情骂俏起来。
见他二人如此,我心头有些不爽,不是我醋
意大发,而是他二人这不寻常的表现,让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一般。更难以理解的是当程思泯醒来后,说我们从峨眉山下来的时候我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,结果兰小茜醒了也如此说,还说得有板有眼的。
“这几日难道是我自己在做梦?”我开始疑惑不解起来。
“不不不!我明明很清晰,这几日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,是他们三人都睡着了,而是我从那神秘的小山村把他们拉到了这里…”我猛的摇了摇头,告诉自己这不是在做梦。
我们在乐山市区停车吃了午饭,饭桌上他二人有说有笑,兴高采烈的说着游玩峨眉山景观的种种趣闻。我一句话未插,仔细的听着,发现他们不像是在说瞎话,而是亲身经历了一般。我越听越心惊,于是我不时的拿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们。
韵儿一直沉睡着,好像还略略有些发烧,这让我起了更多的疑虑,也更加担忧起来。
午饭一结束,我便急着上路,那二人原本还
想在市区逗留一日,却被我以韵儿身体不适拒绝了,催促着他们回省城去。这一路上我老是神经兮兮,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时刻的监视着我们,让我不由得内心发毛。所以我想尽快的回到省城去,逃离这个怪异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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