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觉那地方的人像是彝族人!”我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不全像,着装和长相倒有些相似,但还是和彝胞有一些区别!”三叔说道。
我点了点头,又说道:“是不是彝族的一个分支?我过去听说彝族有什么白彝和黑彝,又分为什么诺苏、纳苏、罗武、米撒泼、撒尼、阿西等支系。”
听我这么说,三叔点了点头说道:“也有可能,但是据我对整个彝族人的了解,他们重情重义,尊老爱幼,心地纯善,决计没有吃人肉这样的恶习陋习!”我点了点头,三叔又继续说道:“或许是一个古老的分支,还保留着原始血腥的陋习也难说。”
我点了点头,于是我们又下了这边的山体,下去后,见到汽车依然停靠在路边。三叔说道:“走
,去古井乡,先找个旅馆住下再说。”我点了点头,于是启动汽车,往着来的方向驶去。一路上我们偶尔说上两句话,大多都沉默不语,仿佛各自在想着心事。
我们在乡场上找了一家旅馆,开了一间两个床位的房。爬坡上坎忙活一下午,此刻突然觉得饥肠辘辘,于是我们洗漱完毕后就打算下楼去吃晚饭。
刚到大街上,母亲便打来电话,问着这边的情况,我告诉她没事,说还没有找到韵儿的魂魄,我们可能要在这边呆上好几天。母亲一个劲的吩咐我们要当心,说家里没事,她会照顾好韵儿的。挂了电话后,我心里很不是滋味,我知道她疼孙女,但或许更加疼爱我这个儿子。
我和三叔在乡场的一家馆子里面简单的吃了两个炒菜,然后便回到了旅馆内。我听到三叔在打电话,给他的老搭档些,也就是老家的相木匠、樊厨子和赖端公他们打电话。
十多分钟后,三叔挂了电话后,面露喜色的
说道:“好了,他们都答应了,说明天一早便出发,去赶车往着这边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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