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们二人三下五除二就上去了,上房揭瓦,我小时候没少干这样的事情,这是我的强项。
屋顶呈三十度左右的斜度,我们弓着腰,沿着屋脊,如同猿猴一样在上面行走,这个姿势是最合适在屋顶上行走的办法。担心屋顶不结实,我们不敢
走得太远,走了七八步的位置就停下了。
我匍匐着身子找好平衡点,然后用手去揭那屋顶的薄石板,石板虽然比瓦片大不了多少,但是不是很厚,掂量起来也比较轻。
原本以为很简单的事情,哪知道我扳了好几下,那石板仿佛卡得很紧。我又换了一只手,扳了好一会才弄了一片下来,我埋头一看,看了一眼就吓了我一跳。只见到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,仿佛有一两百个人站立在下面,老老少少个个都穿着藏青色的麻布窄袖对襟衣服。
这时候程思泯也爬到了我的身旁,同样也费力的扳掉了一块遮盖屋顶的石板在往下面看。
我仔细的观察着下面的情景,只见到屋子比较空旷,四周点了几个大火盆,将屋子照得亮堂堂的。正前方一个大台子,一张大的方形桌子摆在正中央,桌子旁边站立了两人,一高一矮,大概五十来岁左右。
因为我的位置刚好在他们的头顶的斜对面,所以说从上面看下去,还是看得比较清楚。但因为距
离远,也看不清他们的很清晰的脸面,只看到两人头上包裹着一个头巾一样的东西,还插了几支如同野雉毛一样的东西。矮个子持了一根稀奇古怪的木头棍子,高个子则挂了一把古朴的腰刀在身上。
这两人虽然也穿着同样的衣服,但是比其他山民的衣服精致多了,衣袖和裤腿边沿镶嵌了花纹,身上还披了一件白色的羊毛披毡,下面垂吊了很多惠子,感觉有些像彝族的披肩擦耳瓦。
我见大桌子上摆满了饭菜,热气腾腾的肉,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的果子,全是用土碗土罐子盛着。桌子下面站满了山民,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都有,脸上涂抹了不知何物的东西,如同石膏一般白色的东西,男的大多用布裹着头顶,而女的用布做了一顶如同鸡冠一样的帽子佩戴在头上,那样式有些像彝族少女佩戴的头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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