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他们四处走动,连忙招呼道:“不要乱走动,当心狗。”乡下的狗多,我曾经被土狗咬到过,知道厉害。
“不碍事,没狗,我家没养狗,没。”隗大爷慢吞吞的说道,他一边说一边放下背篓,然后去推门,边推边喊着:“贵他妈,贵他妈,你看看,客人来咯!”
喊了半天,却没有人回话,我扶着他进了堂屋,一股霉臭味扑鼻而来,却不像是有人住的气息。我皱了皱鼻子,四处张望了一下,几件破了的家具摆设,一台小小的十四英寸黑白电视摆放在堂屋,表示这屋内还有一件家电存在。
我见屋内空空,并没有什么人,于是疑惑的问道:“大爷,大妈呢?”隗大爷四处张望着,然后又喊了几声,见还是没有人答应。
他在门口摸了一根拐棍来,然后招呼我不必扶他,于是一瘸一拐的往里屋去了,他进去了一会又跛着脚出来,自言自语仿佛又是在对我们说到:“这
人呢,人到哪里去了?这死老太婆,身子骨又不好,鬼打转一样走…”
他开始抱怨起来,招呼我们坐下后,又出了屋,在四周寻找起来,屋前屋后找了一圈,还是不见人。这时候,我听到隗大爷好像在门口和什么人说话,于是我和程思泯他们出了堂屋,往外看去。
乡下的农舍门口都会有一个大坝子,这样的坝子,主要用着晾晒五谷粮食,它的表面要不是水泥抹平的,要不是用方石板铺成的,比较干净。
我见到那隗大爷正和坝子下面田坎小道上一个老年村妇对着话,两人与我们隔了十来米远的距离。
“她去凤儿那里去了?过去做啥!”隗大爷仿佛有些不高兴,沉着嗓子说道。我见那老年村妇面对着我们,正在和隗大爷说着什么,她的嘴巴一动不动的,仿佛语调很慢,我并没有听到她在说些什么。
我听他们的对话,猜测可能那个叫“凤儿”的人是老两口的小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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