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个狗杂种…太坏了…怎么办,怎么办?”樊厨子拖着哭腔喊道,见大家都有些慌乱,这时候我脑袋也是一片空白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只能死死的护在他们上方,希望能多抵挡一点热量。
此刻那外面的两个黑衣人,丝毫不顾及我们的吵闹之声,一个劲的念动着咒语,启动那三昧真火来烧我们。
就在这紧急万分的时刻,突然从山谷里面传来一阵的笛声,那笛声时而婉转悠扬,时而清脆明快,时而欢愉又时而凄楚。
“笛声!戴师伯你听,哪里来的笛声!”三叔四处张望了一番,沉着嗓子说道。这时候所有人都在上下左右远远近近的查看着,去寻找那笛声的来源地。
奇怪的那笛声响起后,只见那两位黑衣人猛然一震,接着放下了手诀,竟然停止住了正在焚烧我们的三昧真火,还不停的四处探望着,
那笛声依旧在吹着,吹着吹着音调突然一变,只听到一阵刺喇喇的声音响起,那笛声竟然变得聒噪起来,甚是刺耳嘈杂,震得耳膜隐隐作痛。
虽然我们听了有些难受,但我见到那黑衣二人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起来,捂着脑袋,高一脚的低一脚在原地打转。
我们有些吃惊,仔细的查看着外面的动静。这时候那怪异的笛声声调越来越短急尖促,听了叫人胸口发毛闷得心慌,说不出缘由却感觉抓狂一般。
尽管那笛声我们听了也有些难受,但头顶的炙热感竟然慢慢的消失了,而那外面的两名黑衣人,
此刻却不断狂躁起来,仿佛被人念了紧箍咒,捂着脑袋不停跺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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