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,道爷年轻之时,定然是潇洒英俊的一匹爷!”无尘道长笑着说道。在这个气氛凝重
的场合,也只有他敢和那正在述说着自己苦难往事的木老道开着玩笑了。我们听了,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,只得微微的咧了一下嘴巴。
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古人的话,总是有道理的。经历了这些苦难,道爷才能成就为一代高真及玄门大德!”这时候相木匠站起身来,对着那老道作了一揖说道。
那老道苦笑了一下,对着相木匠说道:“什么高真大德,皎皎者易污,峣峣者易折,盛名之下,其实难副。”
三叔微笑着说道:“道爷谦虚了,您老贵为天师道西南地区硕果仅存的宿老,不是名真高道、高功大德是什么?”
大家都点了点头,表示认同三叔的看法,这时候那樊厨子皱着眉头说道:“真没想到,那严平阳看上去斯斯文文的,一副恢恢然君子模样,竟然是这等欺师灭祖之徒,丧心病狂之人!”
“是啊,只是不知他为何要救我们,又存了什么阴谋,以他那样的凶残秉性,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存此好心!”赖端公跟着说道。
这时候那木老道,也皱着眉头满脸疑惑的说
道:“这点也正是我此时疑惑不解的地方,那严平阳,相貌平平,从小就举止粗鄙,你们竟然说他温文尔雅,有古君子之风,还懂音律吹弄笛子,这就奇怪了。”
“是呀道爷,他和我们说话的时候,和声细语,举止得体,不想是个粗鄙不堪、蛇蝎心肠的人。”无尘道长跟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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