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。
老板前几年生了大病,险些回不来,在医院住了大半年,几户把前半生的继续都搭了进去,出院后,一个人住在父母留下的老房子里,靠废品收购为生。
关连海一辈子没结婚,年轻的时候混得好,经常流连夜店酒吧,后来染上了某些隐疾,难以启齿,谈了几个女朋友都不长久,再后来所幸一个人过乐呵,在五十岁之前,他的日子都是蒸蒸日上的。
一场大病为他潇洒的前半生画下了完美句号,夏夜找到他的时候,老头已经没什么头发了,化疗使毛囊快速枯萎。
“请问这里是关连海家么?”
夏夜在敞开的木门上敲了几下,老人先是一愣,佝偻着脊背转过身,夏夜差点没认出来,这人被生活折磨的骨瘦如柴,他身后的房间里蓄满了半屋子纸皮,
暗黄的脸庞几乎和纸箱融为一体。
“你找我干嘛?”
关连海放下手上的活儿,从仓库里走出来问。
“关叔,是这样,我是市里的刑警,想找您了解一下二十年醉翁酒馆案发时的一些情况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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