朦胧忽然想起来什么,换好衣服出门,父亲住的疗养院离家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,他在今天下午从樊维闻口中听说了一些事,关于薛燃的,关于自己的。
他一直在怪薛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以前那个胆小的男孩而今变成了饮血食肉的恶魔,为此朦胧不惜和他断绝来往,可今天他从外人嘴里知道,薛燃会放弃大好前程,既然是为了救他。
路上他给薛燃去了一通电话,他的面部神经已经丧失了所有功能,可电话接通的那一刻,他居然感觉到了颤抖和抽搐。
积蓄了好一番气力,他才喊出薛燃的名字。
“哥,你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别着急,慢慢说!”
彼时的薛燃刚结束地下实验室的工作,他跑到地面上来透口气,刚感觉到饿意,朦胧的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他从没看到朦胧如此失态,嗓子几乎全哑,连
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。
“我在爸这里,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......”
沙哑的嗓音伴随着颓废的烟头散落在车里,朦胧从没有觉得这样无能为力过,哪怕他当时为了掩护老大离开身中数枪,都没有如此惧怕。
原本他以为自己能保护弟弟,可到头来还是被弟弟保护着,当年他在手术台上受的苦,薛燃也在实验室受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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