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下车,就听大厅里有两股不同的声音在叫嚣,其中一个满脸褶子的妇人正躺在地上打滚。
夏夜进去的时候,被她一把抓住裤脚,眼泪鼻涕直往他裤腿上抹。
“梁姨,您冷静点,这么闹下去,我们就要采取措施了!”
猫仔蹲下去拉人起来,大厅的休息区围满了死者张蓝山的亲戚。
“我不管,你们是人民警察,就必须给我们劳动人民一个说话,未来世纪城是大集团,他要是肯花钱,黑的能变成白的,我儿子不是自杀的,他是被逼死的......”
入冬后气温骤降,地板冰凉的很,女人的手都
冻红了,她死死扣住夏夜的裤脚哭喊着:“诶呀呀,我的青天大老爷啊,你开开眼啊!”
厅室里吵闹声不断,张蓝山的老婆抱着孩子坐在休息区,大女儿睁大眼睛,蹬着在场所有的警务人员。
“梁姨,您先起来说话,如果张蓝山的死真的有冤情,我们一定追查到底!”
夏夜弯腰把人扶起来,对方的手已经冻得有些僵硬了,两行浑浊的眼泪流向两腮。
妇人抓着夏夜的手,哽咽了好久才出声:“孩子,我也不想这样,我是怕儿子他师傅一样,死了连个说法都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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