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现在说来觉得可笑，但是以前我是认同这个观点的，你一定玩过游戏吧！虚拟世界，任何东西都是程序算计好的，游戏中的人物被玩家操控，没有自我意识，我们这些常年和虚拟、智
能打交道的人，自以为人工智能可以凌驾于人类之上......”
虞泉梁在笔记本上打出好些省略号，他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着了魔道了。
“找您的意思，樊维闻设想了一个精密的世界，并且这些年一直在为之努力，而某些启动权在你们手里，你们这帮智能研究员里起了内讧，所以他为了得到运营的权利，杀了他们，至于叔叔您，是因为有所保留，恰恰您手里的东西是启动这个世界的关键，所以樊维闻才会跟您纠缠二十年！”
这么以来，思路就顺溜多了，夏夜胡乱在纸上把他们之间的关系传来起来，形成一个链接循环。
“可以这么理解，而且坏消息是，覆盖这个世界的人工智能已经面世了。”
“但是引子在您手上，您可以将它提供给警方么？”
“抱歉，我不能这么做，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，先还我一个真相吧，这是你们人民警察欠我的！”
虞泉梁往把窗户摇下来，路灯打在后视镜上，镜面中出现一辆白色面包车。
为了避免他们对夏夜不利，他临时切断了音频传话。
桌面的音频波动戛然而止，夏夜再问时，对方已经下线了，连带着放进硬盘存储间里的临时聊天软件也被统一打包销毁，夏夜看着自动关机的电脑，快速把纸张从本上撕下来揣进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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