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移植的钱都凑够了,可就是找不到配型成功的骨髓,但是现在只要他死了,就有人能提供合适的骨髓源过来。
能不能救女儿,全在他一念之间。
今早医院已经把最坏的结果做了通报,他没时间犹豫了。
因为是晚上,所以他的出现并没有招来太多的围观群众,他尝试着跨到栏杆外,过度紧张使他的直不起腰。
他几乎不敢睁开眼,只能眯着,楼下偶尔走过几个巡逻的人,男人在心里默数了三个数,抓住栏杆的手一松,耳边忽然刮起一阵强风,他就像一张纸片,被风从高处吹落下来。
落地的声音也很轻,这或许和他本人瘦小有关系。
听到重物坠落的声响时,巡逻的保安心头一紧,他下意识的在心里祈祷悲剧不要重演,可扒开草丛一
看,一具消瘦的身体正直勾勾盯着他看。
他大吼一声,手上的电筒都拿不稳,同事们寻着尖叫聚集到一块儿。
警车又一次把米花大厦围的水泄不通,发现尸体的保安哆哆嗦嗦和猫仔讲解当时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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