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害怕什么，有人这样威胁过你对不对！”
虞温用手比出枪的姿势，黄律师瞬间出了一脑门的汗。
“看着我手上的这块表，它走完一圈后，你再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！”
虞温扶着他的头，协助他把身体靠在椅背上，黄律师的视线停在惨白的天花板，这个情形和昨天晚上差不多，只不过昨晚他的脑袋上多了一杆枪。
“告诉我，昨天晚上你看到的！”
虞温轻柔的声音响起，律师紧紧攥着他的手，回忆起夜里惊恐的一幕。
大概是凌晨一两点的样子，他有半夜惊醒的习惯，牢里就他一个人住，外头的走廊里亮着一盏小灯。
看守的脚步声很轻，忽然间他听到外头有人在低语，很快牢房的门打开了，一个医生走进来，说入狱前的身体检查中，发现了他又严重的肺病。
黄律师手心里全是汗，捏住虞温的力道更紧了。
“他说过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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