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保安准备大动的时候，梁先生忽然呵斥了一声：“别打了，钱我花了，人是你们送来的，怎么处置是我的事，现在是我购买后的时间，请您离开，否则我就要去跟你们高层投诉了！”
“梁先生，这个人非常危险，他在跟您打听点点的事情！”
说起点点，梁先生忽然愣了一下，但还是克制着情绪把朦胧经理和保安们请离了包间。
随着大门闭合的声响，虞温从地上爬了起来，好不容易挪到沙发上坐下，身体的第一轮抽搐开始了，四肢像是被车轮碾压一样钝痛。
十指的指甲忽然延展伸长，他费力坐起来，包间里又只剩下他和梁先生两个人，监听和摄像还在继续，发生了刚才的事情，现在吗，朦胧经理肯定就坐在监控视频前。
“别动，冰敷能消肿。”
梁先生大步朝他走过来，伸手去桌案下拖出一个酒桶，里头还余留着一些碎冰，他拿了几块小的，用手绢抱住，敷在虞温红肿的右脸上。
“谢谢。”
虞温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，体温正在直线下降，巨痛中夹杂着寒意，让他不得不抱着臂膀。
牙齿在寒颤中发出碰撞声，梁先生靠的很近，让人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不行，走开！”
虞温抓住那只从自己衣摆下伸进来的手，从沙发上起身，缩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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