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四，经过抢救，病情恢复，有转醒迹象。
星期五，今天看见他的手指动了动。
星期六，他醒了，一直瞪着我不说话，喂了喝了点米汤，吃的不多。
......
星期五（第18天），他几乎快要好了，医生提议留院观察几天，但他急着要走。
院子里天气回暖，阳光照在长凳上，虞温眯着眼，远远的看着门口。
“吃早餐了么？来新出炉的鸡蛋饼，不好吃不要钱！”
出神之际樊尚忽然从背后冒出来，吓得虞温心脏一紧。
末了，他才缓缓转过头，接过那袋热乎乎的早点：“医生同意我出院了，你来得正好，稍我去个地方，再陪我去另一个地方！”
虞温咬了一小口鸡蛋饼，语气听着有点阴阳怪气。
“去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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