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车里的猫仔实在看不下去了，猛地一阵鸣笛，催促着虞温快点上车。
上了车，猫仔毫不留情的转动方向盘，尾气喷了樊尚一脸。
雅阁连锁便利店里，夏夜已经把王子珊的工作情况摸清了。
死者王子珊在这家便利店工作了三年，和她换班的同事叫夏梦，赵梦刚开始听到王子珊的四训是还有些不相信，毕竟她昨晚才送给王子珊一个发卡。
现在那个发卡就连通头颅一块浸泡在地下室的福尔马林液中，男人摇着高脚杯里的红酒，带着欣赏艺术品的目光，站在展架旁驻足观看。
地下室的藤椅上放着一叠美术馆门票，明天是开展的日子，他今晚还得去做最后的作品收集。
地下室的面积很大，中间还隔出了一间小屋，里面放满了杂七杂八的颜料，画纸从大到小一字排开。
四面墙加上天花板和地板，全画上了诡异的眼睛，细数下来，这些眼睛的数量和货架上的头颅数目相等，男人的画技一流，几乎是一比一复制了那些死人的眼睛，连眼神都刻画得惟妙惟肖。
他拿起画笔，在墙上的空地涂涂抹抹，嘴里默念着“艺术是需要牺牲的，当你们对我投以恐惧目光时，就是在创造价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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