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与困兽
“只有那个男人不一样,他到死都是倔强的,我不是没有动过杀人灭口的心,也曾在那孩子学校附近出没过,可当那孩子拿和他爸爸一样的眼光看着我时,我居然犹豫了。”
江白玉捂着脸,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,又道:“三十年前的我在面对外国记者成片的质疑声中,也有过那样的眼神,或许我是在怀念当时的自己吧!”
审讯最后,江白玉长舒了一口气,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上。
这些年他太累了,每天一睁眼就在想今天要画什么东西,会不会画不出来,画不好怎么办?江郎才尽要如何?
焦虑贯穿了他的整个作画生涯,现在他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。
审讯台上的报告写了好几页,猫仔手都快酸了,刚准备起身走,夏夜忽然摁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你杀死这些人的时候,有没有帮手?”
六十多起案子,死伤人数庞大,以江白玉最开始的唯
若性格,是不可能走上这条血祭道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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