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晓得,都是为了那档子事,他家老头子拿了我们的东西,我们拿儿子作为筹码,他就算不替自己想,也得替儿子想。”
樊尚抽完最后一口烟,长长的舒了口气。
醉翁酒馆事发后,虞父为了保命没有任何辩护接受了无期徒刑,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年了,他从一个意气奋发的青年变成了一无是处的中年男人。
据说入狱之后,妻儿从来没有去看过他。
“我知道,系统在那小子手上,老东西背着我们修改了程序,强行拿回来行不通。”
男人又点了一根烟,夜晚的天雨水少了,但街道还是湿漉漉的,零星的光亮透过车窗照在男人平头鬓角上。
地下室里,江白玉拿刀抵在刘易阳的胸口,他开着录像机,要把挖心这一幕活生生录制下来。
刘易阳年纪小力气也小,江白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生生把他的头摁在桌子上,尖刀划破他的背脊,作势要从肋下摘除他的心脏。
眼看孩子就要死在恶人手里了,虞温费力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,用肩膀把刘易阳推开,自己挺着胸膛挨了江白玉一刀。
白刃上沾了血,江白玉有些兴奋,那种对画面的敏锐度又回来了,他斜着刀慢慢切割着虞温的肉片。
“虞温哥,不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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