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仔刚要去着打昏自己那两人的麻烦,猛然听见一阵稻草窸窣的声响。
听声儿是从隔壁的院子传出来的,猫仔脑门上的血迹都干了,他踩着石头趴到围墙上看。
院子里只有一个没穿衣服的人在爬,一根棉线从他的嘴里穿过,又从肛门的位置出来,末端系着一个铃铛,前面的线头绑在一根钓竿上,拿着钓竿的人坐在一边的草堆里。
猫仔一开始还没看出来,等那个赤条条的男人转过身,猫仔一下愣住了。
原先那个铁骨铮铮的夏队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,他的眼神里有脆弱和无助,这种目光是猫仔以前从未看到过的。
“奶奶的,夏队!”
猫仔哪里忍得了,嗷了一声,快速窜上墙头,摔在内院的草堆上。
坐在草垛里的人一见来了帮手,下意识的掏出身后的电棍。
地上,夏夜把头低的更低了,他完全不敢看猫仔的眼睛,这两天的屈辱已经完全折断了他的脊梁。
如果预料的没错,外头的互联网上,正在疯狂转载自己爬行的视频。
他不怕死,如果可以他更愿意牺牲在执勤的路上,但命运总爱跟人开玩笑,自尊心摔在地上裂成八瓣,叫人如何重新抬得起头来。
猫仔气得不行,出招的力度也不再收着,谢师傅没几下就开始叫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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