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酒坊,鼻尖就掠过一丝稻花香,院子里到处都是草堆,谢师傅说冬天快来了,要准备新鲜的稻草过冬。
虞温留意着风力的气味,除了酒香和稻草的草腥气,其余的倒是没闻见,也有可能是被这两种混合气味盖住了。
“要几两?”
谢师傅从厨房找出来漏斗和塑料桶,樊尚想了半天说要半斤,那师傅转身就往酒窖里去。
说是酒窖,但并不是修建在地下的,这里终年恒温,外头被稻草和布匹封住,虞温跟着谢师傅身后,看着他拧开一个大铁桶的开关,一阵出水声后,昏黄的酒水咕噜往塑料桶里灌。
“师傅,您最近见到啥生人没有?”
虞温话还没完就被樊尚瞪了一眼,思虑再三,问题作罢。
“你刚说什么?”
谢师傅其实听见了,但仍然装作不懂的样子。
“没有,我兄弟说,这两天我舅跟我叔说要来这的,不知道师傅您见过没!”
樊尚换了个方式,折中既能打听点线索,又能不动声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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