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温看出这老妇在精神方面有些异常，极大的可能有臆想症。
臆想症虞温自己也是患者，这个症状能让正常人看到虚构的东西，很写实，是精神病的一种，但也看程度，重度患者的话，会完全迷失在自己的臆想世界中。
“有的有的，村里煮酒的老谢和老张都买过......”
老妇回答完又开始自言自语，等两人从店里出来一问村民，才知道这是村里的疯婆子，因为疯了经常会披头散发冲出来，说过路的人身后跟着东西。
纸钱村是做丧葬用品的，最怕这些不干净的东西，久而久之，疯婆子的店就少有人光顾。
至于虞温问的老谢和老张，他们是村里做丧酒的，两户人家的死对头，老谢为人孤僻，不喜欢出门，老张本分些，酒水卖的价格也便宜。
他们都在丰收的时候大规模往自己家里运稻草，做煮酒储备用。
得到了这些消息，虞温心里大致有了点底，顺着村民所指的方找到到酒厂的位置，樊尚提议分开行动，后背虞温制止。
“这个地方在村庄的末尾，后头就是山，咱们要是在这里出了事儿，尸体被抛到哪个山沟沟里都不知道。”
在酒厂附近转悠了一圈，虞温没有贸然入内，而是准备和樊尚假扮成打酒的丧者家属，进去会会这对老板的话术。
夜黑风高，谢师傅和张师傅都各怀心事，就在他们苦恼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，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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