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丑是表演型人格，生活中并不起眼，而且他一只在笑，那个笑容不是模仿出来的，更像是他的职业，就像空姐，她们必须要保持微笑，久而久之，这个笑容就长在脸上，拿不下来了。”
虞温根据他所看到的小丑侧写，猫仔开始缩小搜查范围。
剧场的演员比较好找，但是如果小丑是个街头艺人的话，搜查起来会比较困难，这些人没有正经工作，街头就是他们的舞台，通过给新店表演换取报酬。
而且小丑肯定不是歌者，他擅长的是魔术，在市区最繁华的那条街区，每天来表演魔术的艺人非常之多。
小丑两次直播的手机都不是自己的，手机的来源或许是捡，也可能是偷或者抢。
直播间里预计被害人名单还在增加，小丑没有收手的意思。
在警署重复观看直播录制视频的时候，樊尚忽然喊了一声停，并让猫仔放大评论里的字样。
“没想到我也上榜了，还真希望这次小丑抽中的人是我！”
樊尚看着留言的内容，估摸着是来自精神病院里的那群家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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