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夜里,虞温一个人去路边摊喝酒,喝到酩酩大醉,店主要打烊了,虞温大着舌头,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没办法店主拨通了通讯录上的置顶电话,对方听起来是他的朋友。
榆林路的岔道口距离疗养院不远,虞温坐了好久的公交过来,这个路边摊以前樊尚带他吃过,味道还行。
接到电话后,樊尚很快赶到,付了酒钱,把人架到车里,虞温酒量并不好,是那种三杯倒的程度,他的心理防御很强,一般人是伤不到他的。
这次深夜买醉,据路边摊老板说他一来就要了好多酒,点的东西却没动筷子。
好不容易把他妥善安顿上车,行驶过程中对方又
吐了一路,挨到疗养院的时候,虞温已经如一滩烂泥,怎么扶都站不起来。
樊尚所幸把他背起来,上了楼樊后打来干净的热水,虞温因为热把衬衣的扣子扯掉了,露出白花花的胸膛。
“啧,怎么喝成这样!”
樊尚给人擦完了身体,在柜子里拿了一套新衣服帮忙换上,对方在睡梦中呢喃着。
最近的新闻樊尚也留意了,大抵知道发生了什么,猫仔这小子大嘴巴没把门,要不是因为对方讨厌自己,保不齐现在精神病院门口也围上了一圈记者。
收拾好一切,退出屋子,樊后把电脑搬到阳台上道:“我看报道了,虞医生被人人肉,他家的地址曝光,记者甚至找到了邱天的学校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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