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温此刻毫无反抗能力,吃掉他比干翻一个新来的容易得多。
“喂喂喂,干嘛呢,他是你们能吃的么?”
一个瘪头男人正要下嘴,反被樊尚一把拉住。
几缕口水垂到他手上,樊尚往人堆里扫视一眼,站的最笔直的男人人高马大,看样子这几天的伙食不错。
看得出来,他身后孱弱的家伙们受他指使,正所谓擒贼先擒王,樊尚一记回旋踢,揣在高个男人的胯部。
那人吃痛,后退了一段,其余的人忽然不动了,他们像是被驱赶的野狗,全部缩到墙根待命。
樊尚少说也练过几年拳脚,加上日常的工作是和精神病打交道,说实在的,现在这帮中毒的镇民和他平时要面对的病人差不多,疯狂程度有过之而无
不及。
他自然也懂得治他们的办法,三下五下把人摁到地上,反拧脱了高个男人四肢的关节,骨胳的咔嚓声在房里回响,食人魔们暂时退避,樊尚弯腰沾了点地上的血,在墙角周围话了一个半圆,内含点宣誓领地的意思。
疯癫的食人魔们在圈外自相残杀,实相的不逾越界限一步。
“你没事吧!”
樊尚把虞温扶起来,有关他的消息都是夏夜出去的时候告诉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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