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同志,是不是出啥事了?”
王伟仁忽然回过神来,警察不会没事找上门。
“山峡隧道工程的负责人赵勇敢死了,被人用电锯割下脑袋,又用针线缝了回去;昨天隧道工地的工人李吉祥也死了,同样是被人用电锯割掉脑袋。”
樊尚搬了条破椅子坐在床边,他的架势配合着他的措辞,听得片警直皱眉头。
“啥,赵勇敢死了,死得好,他欠我一个公道。”
一听说赵勇敢被人杀了,王伟仁笑的比谁都开心。
“什么公道?”
虞温仔细观察着王伟仁的表情,那种喜悦是装不出来的,带着扬眉吐气和报应后的快感。
“他不当当欠我一个公道,还欠工地上所有的兄弟们一个公道,山峡隧道工程在中期发生坍塌之后,投资方就断了我们的款,赵勇敢也不发钱了,只草草赔了二十来万给死者家属,我这里收到汇款也才三十万出头,之前的工资一分没发!”
王伟仁生出三根手指,汇款的单据他都收在枕头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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