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尚让他别停下,继续说。
“喉管,被落下来的钢筋穿透了,声带被摘除,成了一个哑巴!”
这事儿,还得从山峡隧道塌方后说起,那时候大家都吓坏了,一股脑往外跑,中间徐立志跑在后面,头顶的裂缝不断加大,忽然一根钢筋从斜落下来,直接从徐立志的后脖子插进去,又从喉结的地方穿出来。
他像耶稣被钉在地上,期间没人回头去帮忙,加上又有落土下来,他就顺着钢筋滑到地上,摩擦把声带毁了,治愈后一直不能说话。
“他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回村?”
片警听糊涂了,既然徐立志不是石头村的人,又受了伤,不去法院讨说法,何必居家搬到这里。
“他是个单身汉,家里没人丁,跟我回来是因为,我骗他说只要他不告发赵勇敢,我们就能得到大笔补偿金!”
王伟仁自知理亏,悔恨的低下头。
“后来,你知道这是赵勇敢安抚你们的空头支票,这事儿平息下来之后,答应你们的款项没有到账,然后你就开始和他打官司,但事情已经定局了,他上头又有人,你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虞温顺着他知道的线索,逐一拼凑,很快一串完整的事态发展经过就浮出水面。
“徐立志什么时候搬走的,去了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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