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复苏的第一感觉是刺痛,浑身都很痛,尤其是手臂的位置,她尝试着动了动,钓线在肉里摩
擦,血淌得更厉害了。
“爸爸,好疼,你把绳子解开好不好!”
月月艰难的转过头,乞求般的望着老鼠。
“别动,孩子,听话。”
短短的十分钟,夏夜已经汗流浃背,地下酒吧本来就不通风,现在紧张的气氛让人感觉更闷。
“警察叔叔救救我,好疼......”
到底还是个孩子,月月哭着扭动着身体,手臂越来越痛,就像要被潜入皮肉的这几条线生生切断。
鼓声又想起了,混合着月月的眼泪落在鼓皮上,震动让热源聚拢,再这样打下去,炸弹非得引爆不可。
猫仔带着人从地面下来,几个乐手拿着琴箱,摆出乐队专用的姿势,演奏者他们最辉煌时候的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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