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家丑不可外扬看得比什么都重要,把离婚当作耻辱,不论社会这么变化,如果这种思想不加以转变,那么即便是后天把人拉离了苦海,也不过是跳进另外的悲剧。
“婶子,我说句不该说的,他要离你就跟他离呗,留在这里吃拳头么!”
猫仔的一线经验比较少,看到不平的地方,还是会现身说话。
“你个官伢子说什么鬼话,我今年四十二,离了婚,谁还要我,我不能没有这个家。”
妇人的陈词让猫仔大跌眼睛,最后这件事只能是不了了之。
“第二个问题,02年莫圣由于先天性心脏病在本市第一人民医院死亡,那现在这个莫圣又是谁?为何要用以前的身份?”
夏夜也懒得跟她再啰嗦,直接把想问了先问了。
“是啊,臭婆娘,这死崽子是从哪里偷回来的!”
胖男人烦躁的锤着地板,回想莫圣刚开始来快餐店的时候,一进门就开始叫爸爸,性格乖巧听话,从不惹自己生气,可刚来一年就诊断出先天性心脏病,咋了好几万进去,也没能缓一缓。
从那以后胖男人要孩子的心思也没了,对新的莫圣非打即骂,当然这也来源于新莫圣的不听话,他从来不会像以前那个孩子一样事事顺从自己,相反,即便是挨了打他照样跟自己对着干。
“没有,我没有偷,是我花钱买了,八万块钱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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