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心当成驴肝肺,疼死你。”
樊尚躲在一棵大树下,露出半个脑袋,暗中窥视虞温的情况。
虽然嘴上叫骂着,可真当虞温疼得蹲地不起时,他也跟着难受起来。
推开寡妇家的门,里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,屋里大部分地方在漏水,只有角落里有块干的地方,有人在这里铺设了一张草席,神兽一抹上头还热乎着,证明人刚刚走开不久。
寡妇家有个后门,虞温摸过去一看,木屋下的泥坑里全是脚印。
步履一直持续到后山,没有路走,只有一处陡坡可上,暴雨把山上的泥泞全冲下来,虞温抓着草芥,艰难往上爬。
攀到中间的位置,忽然间脚下的石头一松,他真个人往直接从坡上滚了下去。
“喂,小心!”
后门啪的一声被甩到墙上,樊尚从屋里冲出来,给虞温当了肉垫。
“咳......快打电话给夏夜,犯人往山里去了。”
虞温痰中带血,昏倒前还惦记着犯人能不能落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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