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温披着一件衣服,暴雨还没有停歇的意思,风从窗户吹进来,冷意让手指冰凉。
“想知道,自己去查啊,还问我做什么!”
胖男人翻了个身,把被子蒙过头,不一会儿他的身体就开始发颤,夏夜准备叫医生,而樊尚却说这人只是在哭。
“哭的这么伤心,你应该很爱她吧,是女朋友,还是喜欢的人?”
虞温把皮椅搬到船边,逐字逐句引导。
经他这么一说男人忽然把被子放下来,他的假发被蹭掉了,露出一颗遍布着缝合线的脑袋。
虞温被这颗脑袋吓了一跳,粗线从气门的地方开始,在后脑勺饶了一圈,尾巴藏在耳朵缝里。
“这点程度就怕了?我受伤的时候,可是抱着半个脑袋跑了二里地呢。”
胖男人见虞温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脑袋上,不由觉得可笑。
“我只是在想,这三个被你放逐到不同环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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