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晌午，符文之在昏睡中脸色慢慢回复，虞温思考了一会儿，让谢科带着他来到符文萧的卧房，由于常年的不见光，这里已经积攒了厚重的灰尘喝阴气，房间里除了床铺，就是一些人体的骨架，配合
很多缝制人皮悬挂在墙壁的货架上。
从动物到人类的，因有尽有，床头的位置似乎被拖动过，黝黑的地板上很明显出现了划痕，虞温顺着划痕的走向挪动床铺，隐密在床头的小祭祀案台原形毕露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虞温有点纳闷，伸手将那个红颜色的物件捡起来看。
“这就是昨天晚上的男鬼，掌柜的说他是庇佑殡仪馆的鬼神，符家上上下下都得供奉着它！”
在谢科一惊一乍的说辞下，虞温才发现纸人的脸似乎被休整过，并没有画上五官。
而且仔细去看供奉的位置，纸人正朝着符文萧头颅的方向，香炉里的不是香灰而是骨灰，在香炉的一侧，供奉着一碟新鲜的血，还有一缕头发丝。
“难怪双头山的棺材是红色的，分明就是符文萧喂养的血，司马越的鬼魂是他饲养的，又或者说被符家人饲养的了三代，他们和鬼魂之间应该达成了
某种契约，在这个契约生效的时间内，鬼需要拿出自己力量帮助符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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