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后山寨外头路过一位老道,老道看出来寨子里有邪物作祟,便让土匪找出司马越的尸体,送到山东头的符家,让符老爷子将尸体易容成女相,好生安葬,即可平息了这股怨气。
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如此,百年过去,因早已深埋进黄土,而果却刚刚结成。
虞温从门头的空旷处向远望,天边悬挂的血月已经鲜红不堪,与之相比,司马懿的眼睛有过之而不不及。
“符家先人,害我阴魂不安,葬于双头山,
植松柏于我坟,用万物压制我不能投胎,烧我口目弃我于混沌之间,今日不取尔狗命,我仇恨难填!”
飓风吹起了司马越的头发,散乱的发丝在符文萧的脚脖子上爬行,由此往上,像蚕茧一样将人包裹在黑黝黝的乌发里。
“不好,虞温快阻止他!”
预感不妙的樊尚上前和抬棺人一起,想隔断作祟的头发。
“找死!”
司马越的脸庞浮出一抹冷笑,随即操控头发缠绕上除虞温之外的人的脖子,发丝像绳缆一样死死绞在喉头,很快樊尚就感觉肺要炸开,呼吸和喉骨即将被拧断。
“糟了!”
虞温在心里大呼不好,这邪祟如若是鬼,那凡人怎会是阴人的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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