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已经看不见水底后,就会蔓延出很多女人的头发,发质很差,捏起来有些扎手,虞温草草擦干
净身体,披了件浴衣离开。
一开始他还会无意识的大喊,邱天闻声过来后,却看不到任何东西,只能把异物归结为虞温的臆想症犯了,可虞温自己却知道这些东西并不是臆想症,反而是想要告诉他什么。
和城市的月夜不同,距离市中心十公里外的海港,渔船正在进行凌晨的第一批捕捞。
剧烈的海浪冲击着下游平原,将肥沃的海产同用之不竭的风力馈赠到渔民手中。
大批的海货在层层围堵下上岸,这原本该是一个极为平常的捕捞季节,可这一夜出海的渔民竟然全部失联,第二天一早警局就不停接到家属的报警电话。
“夏队,已经是第十个人了,都说昨晚在珊瑚海港捕捞的渔民到现在还没回来,海上风浪大,遇难的机率高。”
猫仔敲了敲夏夜的桌面,这才把对方走丢的思绪拉回来。
“你告诉家属,警方会派出救援船搜救。”
简单交代后,夏夜跟着出警的队员,一同上了前去珊瑚海的车。
时间追溯到夜里,弦乐高悬在触手可及的天幕,海平面上起了大风,浪潮一个接着一个,渔民们将用锁链将船只串联在一起,借此抵御风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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