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是从无脸女的喉咙深处传来的，她侧卧在虞温身侧，把玩着他的长发，待她准备伸手去解虞温衣带时，樊尚被尿意憋醒，无脸女没办法，只能在樊尚苏醒前逃离房间。
“喂，虞温，快醒醒，出事了！”
樊尚从地上爬起来，刚一打开灯，就见虞温一身新娘打扮，脸上的妆容不知从何而来，假发片别在耳后，唇角的红色淡淡的，乍看上去真像大婚的新娘。
“唔......怎么了？”
好不容易睡个好觉，虞温就被樊尚摇醒来，脸色自然有些不悦。
“你自己照照镜子！”
樊尚不知道怎么解释，只能从床头柜里摸出一面镜子，放到虞温面前。
粉色的眼影混合棕色眼线，腮红有胭脂的味道，嘴角的皮蹭破了，长长的头发垂在身后，原本的
衣服外又套上那件红嫁衣。
“你干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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