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公寓楼大堂的地方出来,一对年轻夫妻正在厮打,丈夫提着刀,质问着妻子为什么出轨,而妻子哭喊着责备丈夫心里只有事业,全然不顾家庭的柴米油盐,最终的结果是丈夫砍下了妻子的头颅,提着头疯疯癫癫的走到街尾,却被抢劫金店的犯人当作人质抓走。
乞丐老头的二胡断了弦,他拿起破碗,想去街心人流密集的地方掏些钱来,可惜,街心中央有一个喷泉,在推搡中,老头掉进水中,他衰老的身体没挣扎几下,就沦陷在阴凉的池子里。
在喷泉边观望的小情侣,男生和女生互相喂对方吃肉串,忽然间两个人在眼神交汇中摇身一变,从爱恋变成嗜血,尖锐的竹签扎穿了双方的喉咙,二
人手牵着手倒在血泊中。
“疯了,都疯了!”
虞温一时受不了这个刺激,这些人全部像中邪一样自相残杀,尔虞我诈中,没有任何人站出来主持公道,警察这个职业似乎不存在,没有了治安和法律,大家本着持强凌弱的本性,试图榨干对方最后一滴血。
在血淋淋的事态中,只有一个人格外引人注目,他衣衫褴褛,似乎从很远的地方过来,一路上经历的风霜划开了他的脚掌,他佝偻着背,虽然仪态并不年轻,可那张脸却能证明他只是个青年人,狭长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,下巴线条分明,一路走来一个又一个死者倒在他面前,他从未驻足观看,只是保持着惯性行走。
当太阳的光移动他到身前,那人才郑重其事
的抬起头来,披散的头发瞬间落到耳后,虞温的眼睛被阳光刺到发胀,青年的脸在光芒中逐渐清晰,那是一张毫无生机的面庞,所有的肌肉都是僵硬了,他的嘴已经很久没有张开过了,嘴唇上全是因为干咳留下的横沟。
“喂,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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