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这位小哥是位有心之人,殡仪馆确实不太平,但从来没有出现人员伤亡现象,大多时起夜的时候被厕所里忽然冒出的头发,或是镜片里出现的鬼脸吓着了,多是心里现象。”
符文萧也不再隐瞒,洪山殡仪馆从建立开始闹鬼一事就没有停止过,符家人自己也撞过鬼,鬼打墙、鬼压床这样的遭遇都习惯了,做入殓行当的人,
身上带着死人的引起,自然也就能见到活人见不到的东西,又或者时死人想要告诉他们的事情。
“老板,请你立刻想办法让我们下山,我不要再住第二晚!”
那对叔侄已经失去了耐心,长者叫嚣着,愣是被侄子拉住了。
“先生请您冷静一点,并不是我们不准您下山,现在外面雨势过大,塌方的地方很多,救援队进来需要时间,程远先生的死只是意外,他大概是晚上被吓到后跑到外头,那边的栏杆修筑太久,因为腐坏而松脱。”
谢科耐着性子安抚这络腮胡子的情绪,趁着他们吵闹的间隙,虞温和樊尚溜出来仔细检查断裂木栏的残留。
殡仪馆外的路面坑坑洼洼,到处都是积水,馆内没有排水系统,在雨幕的围攻下,地面更加潮湿,再加上楼房内部的木制结构,木材从底下吸水,使得墙皮全部变成灰白色。
在暴雨的洗礼下伞已经无法撑起一片天空,飓风让伞骨摇晃不止,随时都有被吹断的危险,尽管环境问题如此严峻,虞温还是只身冲进雨幕中,断裂的木栅栏切口整齐,只有最靠近悬崖的那段有明显的折断痕迹。
“程远的死,不是意外,不管闹鬼是不是真的,但能肯定的是,凶手一定潜藏在这间殡仪馆里。”
虞温抚摸着栅栏的残肢,上头的木屑因为雨水淋湿的缘故还粘粘在残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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