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崖的表面还算平坦,没有什么多余吐出来的东西,除了一点冒尖的小草,全程不见延伸的树枝和藤蔓植物,凸起的岩石被修整过了,切口是金属切割机留下的痕迹。
走到中间部位的时候,风会将绳梯和人一同吹起,像荡秋千一样,惊险的在半空画出一道弧线。
虞温的性命全靠着腰间的麻绳保护,如果绳索忽然断裂,照这个高度摔下去,他必死无疑。
细小的石子在绳索和崖壁的摩擦下滋生,不断絮絮往下落,砸在虞温身上尽也击伤的皮肤,好不
容易冒雨抵达崖底,墨镜男程远已经在溪水里浸泡了半宿。
他的身体高度膨胀,脸被泥水冲刷腐烂,眼部有一个大窟窿,里面半分血丝都没有,部分经脉内的血,已经被瓢泼的大雨冲洗干净。
因为落在浅滩,虽说雨势不减可终究还是让墨镜男程远的尸体逗留在这,找到了尸体,虞温将腰间的绳索系在他身上,用力扯了扯使得绳索绷紧,这时上面想得到指示那样,开始用力往回拽。
送走了程远,虞温原路折返,攀爬比下来要艰难,在没有绳索保护的情况下,虞温只能紧贴着崖壁,以免被风吹走,步伐每挪动一下,都必须耗尽全身的气力,中间还有过几次惊险的踩空,幸好他及时抓紧,避免了坠崖的惨剧。
在距离崖顶还有一段路程时,扎在崖壁上的绳钩忽然崩裂,牛皮撕裂了,仅靠一根绳索支撑着虞温和摇曳的风力。
“可恶,绳梯要断了!”
掉落的牛皮从身侧滑下,虞温忍不住咒骂了一声,崖顶近在眼前,可现在稍微一动弹,就能听到绳索继续撕裂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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