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有些年头咯，老汉我以前也是个医生
，后来出了事故，背成了这样，上不了手术台了，医院就给我调配到看管太平间，这活儿不累，只是外人看来有点阴森，但我们是做医生的，看惯了生死无偿，也就不觉得有膈应了。”
江老奖售背在身后，因为耳朵有些聋，他说话的声音也就大了许多，音律在这空荡荡的地下晃荡着，拍打在头顶错中复杂的通风管道上。
虞温跟在江老后头，见他在一扇隔离门前停下来，便随口问了句：“太平间尸体胰脏不见的事情，是您发现的么？”
“没错，咳咳，那是四个月之前，一月初三，我照例来太平间送尸体，发现这锁好的门居然打开了，里头有一具难产而死的女尸，胸腹被剖开，肠子垂到地上，心脏不见了，肝脏也有缺失。”
打开了太平间的门，江老指了指最靠近门边的床位，示意出事之前女尸就躺在那个位置。
“尸体心脏不见，这种事一共出现过几次？
虞温戴上江老递过来的医用塑胶手套，撩开
了覆盖在尸体身上的白布。
这是一具骨盆碎裂的女尸，看躯干的撞击痕迹，该是车祸导致，手臂被绑上了止血带，扭曲的骨骼都被正过来了，但由于无法止血，女人还是没能走下手术台。
“柜子里的尸体是这几个月之内的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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