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仔的造访是有原因的,医院里廖咏已经上了呼吸机,眼神迷离的望着天花板,窗外的雨声颇大,烦扰着并不平静的心。
得到消息后的夏夜径直走向霍良身边,打开了限制住他自由的审讯椅,轻轻在他耳边道:“廖咏快不行了,我带你去见他最后一面,不要声张。”
“谢谢…”
霍良跟在夏夜身后,猫仔负责看押,离开警局前霍良对着眼前的背影用口型说了句谢谢。
就近原则,医院距离警署车程不过十分钟距离,廖咏的病房在二楼,打开门一股专属于病房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“进去吧!”
夏夜推了霍良一把,门是虚掩的状态,一旦有特殊情况,警方就会立即做出反应。
病床上的人脸颊已经深深凹陷,胸膛微弱的起伏着,见有人来了,廖咏艰难的睁开眼睛,但是视线已经是糊的状态,脑瘤压迫了视神经,没失明就已经很庆幸了,或许是因为熟悉,廖咏任然能从那缕恍惚的光影中分辨出他是霍良。
“良哥,你来啦!”
他用尽力下扯下呼吸机,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,却因为喉咙的痛苦变得含糊不清。
“小咏,对不起,是我害了你,是我害了你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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