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良用力的抱了廖咏一下,微雨中两个人的胸膛紧紧相贴,隔了好一会,霍良才收起气力,牵着廖咏重新走在那段悠长的石板路上。
“就在这坐一下吧,有点累。”
廖咏哑着嗓子,挪动到一边的石凳,霍良见状,用袖口擦了擦石凳上的积水,尽量让他坐的地方干燥一点。
没有了眼镜的加持,廖咏的眼角各浮现一粒泪痣,有些恍惚的眸子静静凝望着远处的月牙形内湖,大学的时候,他们在这里钓过鱼,栽过树,一草一木都带着微甜的回忆。
“我的日子不多了,以后你好好活着,别跟你爸置气,虽然你变成今天这样,和他拖不了干系!”
廖咏苦笑着,半年前某人的忽然出现,唤醒了霍良的心魔,从那之后,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,残暴嗜血,中间多次对他毒打有加,后来还是在知道他患了脑瘤后,秉性才慢慢恢复。
“对不起,没能给你稳定的生活,还把你的生活搅的一团糟。”
霍良握着廖咏的手,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
五月的湖面起了涟漪,身后的树梢不断穿来鸟叫,风把花的香味吹过来,微雨抚摸过少女的裙摆,石凳的温度逐渐发烫,霍良的面部肌肉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。
“小咏,快走,快走!”
望着不断蜷曲成鹰勾状的双手,霍良张着颤抖的唇,催促着廖咏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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