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上到第三十二层时停下,在往上就是霍良家了,夏夜从腰后摸出手枪,打开了安全通道的闸门。
楼道里黑漆漆的,三人尽量压低脚步,以防弄亮了头顶的声控灯。
上了楼,霍良对面的住户已经睡了,夏夜蹑手蹑脚的靠近门口,房门嘎吱一声被风吹开来,吓得猫仔差点就按下扳机。
屋子里空空如也,夏夜走进去打开灯,房间的一切井然有序,唯独虞温用手背探了探门把,浅浅的热度还附着在上没有褪去。
趁着风来的不狠,虞温又探了探对面的把手,和霍良家的把手一样,都是温的。
公寓的面积不算大,是两居室,次卧打了榻榻米,很多酒具按照批次摆放在内,主卧的床很大,条纹样式的床上用品,床头柜里有一小瓶液体,夏夜仔细一闻,确定是密室内的青草味无疑。
“人在对面,门把手是热的,应该刚刚转移,小心点。”
虞温将猫仔和夏夜拖到墙侧站着,尽量防止他们出现在对门猫眼的视线内。
而此刻,仅仅一门之隔的另外一边,樊尚被捆住手脚扔在衣柜的隔间,布条封闭了他的视线,耳孔也被塞了海绵,嘴上倒是没采取措施,可能是知道针剂的效果,现在的樊尚早已没了先前的煞气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神的绝望。
和樊尚一样绝望的还有邱天,他独自一人待
在家里,虽然疼痛只是神经上的传递,可每当痛觉和无助感来临时,咽喉就会被抑制住,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比死了更难受,床上的他连开灯的力气都没有了,在恍恍惚惚中他开始呢喃,句句噬心:我活着的时候是一个人,死了也一样,一个人都没有,
时间停滞了一会儿,夏夜和猫仔相互点了点头,二人同时翻滚,一左一右半跪在门口,猫仔抬手敲了敲门,里头的人毫无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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