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语气里夹杂着风,敲打着张富的心头,绵里藏针,扎的张富自觉胸口有一股热流,不断往喉咙里涌动。
“噗!”
当那股热流汇聚在口腔后,浓烈的腥涩味刺激着张富的味蕾,他侧着头,一口老血挑染了枕芯。
“不好,他想咬舌自尽。”
樊尚看着病床上抽搐的人,连着血迹被一同吐到枕巾上的还有半条蠕动的软体,鲜红色的,带着不完整的横切面。
医生在听到急救铃响后匆匆赶来,好不容易止住了血,却发现张富咬伤的地方太深,几乎是整条舌根,接活后恢复的希望不大,说话是不太可能了,但好歹不至于危急性命。
经历了刚才的浩劫,一行人只能把疑虑吞回肚子里,显然张富并不想交代任何事情,而跑到城里作案的张贵现在已经被猫仔收入囊中。
“周友财的尸体还没有找到,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。”
虞温示意夏夜和施恩留在医院看护,等张富醒来终归是要进行口供记录的,他则和樊尚一起,像医生借了辆摩托,赶往周友财家,继续追查失踪的尸
体。
出了医院的大门,雨丝已经很细,樊尚坐在后座,清风吹起虞温的头发,刺得身后的人脸上痒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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