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代表,从食堂的侧门溜进去,邱天猫着腰,尽量不弄出声响来,工棚四面的窗户是开着的,周思成已经被张贵从工棚里拖出来,放在桌面上。
一个木纹模糊的箱子被张贵从食堂窗口里拖出来,打开木箱,里头藏着一个大包袱,掀开布袋,一捆长短不一的利器才露出真面目来。
“你要干什么,我错了,放过我。”
周思成在被重新塞住嘴前,留着眼泪恳求张贵高抬贵手。
一直忙活着手上器物的张贵没有回话,只是机械的重新堵住周思成的嘴巴,他拿出一把斜口小刀,在地板上磨了几下,手腕转的飞快,从周思成的脚脖子下到,轻轻挑开最上层的皮脂,切断肌理和皮肤的牵连,很快脚脖子上就分出了一个开口,血顺着桌面一滴滴落在地板上,这一次张贵连解剖手套都没有
带,而遭遇心理和生理双重打击的周思成,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。
连呜咽的声音也慢慢变小,呼吸伴着刀的动作,一下比一下疼,手被牢牢困在桌上,空旷的四周只剩下张贵沉重的呼吸,和刀口划破皮肤的摩擦。
“畜生!”
猫仔在暗处举枪,一下击中张贵的左手,锋利的刀子瞬间落地。
“呜呜呜…”
周思成见有人来救自己,又开始拼命挣扎,可越是挣扎,脚腕子处的血流的越是厉害。
“来替这孩子收尸的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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